秦海一听如遭五雷轰顶,自已为了租下这间房子还帮房东赢棋,八百块的房租在江北绝对是便宜的了,这地方还什么配套都有,出门方便,不打车也省钱不是。
这女孩也太霸道了,她不让男租客进来,这叫什么?性别歧视!听着里面争吵声越来越大,秦海终于沉不住气,拿出钥匙开门,快步走进去:“你这女人太不讲道理了吧?”
里面的人一下子偃旗息鼓,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:“怎么是你?”
秦海有几秒钟的空白,看清楚眼前的人以后,哈哈大笑,真是天涯无处不相逢,怎么是她,对面的女孩一看就是刚洗过头,头发还没干,湿漉漉地披在脑后。
虽然没有一点妆容,看上去还是清纯无比,眼睛像小鹿一样,这不就是刚才的女孩吗?
她叫什么名字来着,秦海的脑子短路,一时间没有叫出来,倒是言微微面露欣喜:“就是你租进来的?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秦海。”
“我叫言微微,今天多谢你帮忙,要是你的话,那我没问题。”言微微一改之前的排斥和厌弃,转身抱住了老李头的胳膊:“外公,今天就是他帮了我的忙。”
外公?秦海哭笑不得,还以为和自已一样是租客,原来是亲外孙女,自已在这里的地位就处于食物链的最底层了,幸好今天闲得慌多管闲事,送了个人情出去。
“哎呀,这叫什么事嘛,害我以为真的要毁约。”老李头松了口气,心中窃喜,今天见识过秦海的厉害,以后要在棋局里百战百胜,还要靠他,他才舍不得放秦海走。
言微微好奇地看着秦海,晚上发生的一幕还在脑海里打转,这家伙的路数太邪了,她忍不住拉住秦海的手:“我有好多问题问你……”
“咳,臭丫头,男女授受不亲,你到底知不知道,给我撒开!”老李头一看急红了眼:“你爸妈都在国外,爷爷奶奶又不在江北,也只有我这个糟老头子看着你,你呀,你!”
言微微俏脸微红,赶紧松手,都怪自已太过激动,她的脸臊得通红,一双如秋水般的幽瞳更有神采了,老李头一时间纠结不已,为了拴紧这个宝贝租客,难道要搭上外孙女?
秦海一看这情况有些尴尬,借口说赶路太累,时间太晚,自已也要洗洗睡了,这才打发了言微微,等冲完凉顺手洗完衣服,一晾上,他就回到房间,双手一摊,躺下了。
合上眼,秦海没经过几秒就睡着了,眼睛一闭,一睁,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,他一骨碌地爬起来,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师父,等看到陌生的天花板和灯,这才反应过来,不在山上了。
没有师父叫起床,这一睡就是早上九点,他一骨碌地坐起来,穿好衣服出去,老李头不在家,只剩下言微微一个人在吃早餐,看到秦海,立马热情地招招手。
“我和房东关于吃饭的问题沟通过,具体怎么实施还不知道。”秦海看着桌上的油条和包子,用力地咽下口水:“这吃饭到底怎么算?”
大清早地,言微微穿着一套运动装,头发也扎成了马尾,小巧的脸上满是笑意:“我外公有个习惯,每一笔支出都会记账,谁让他退休以前是会计呢,你先吃,到了月底看账本,看着给就行了,我们爷孙俩是不会为难你的,你可是我的恩人呢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