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到了！

顾小五拿捏住这缕气息，魔气！

轩辕慎猛地睁开眼睛，抬头望着顾小五。

他也察觉到了，他的灵海里有不一样的元气存在。

“那是什么？”轩辕慎问。

“你当初在妖兽部落得到的东西。”顾小五说，就不知道这魔气到底是从妖兽得来的，还是水莲。

没错，顾小五怀疑水莲并不是道子，更像魔子。

七十二城对魔族的概念太浅薄了，说不定还会搅浑。

“可是我从来没有受到魔气的影响。”轩辕慎沉重地说，他自认为光明磊落，修炼也一直坦然毫无心魔，什么时候灵海多了一丝魔气？

顾小五很犹豫，她到底要不要将窥天交给轩辕慎，让他看清楚过去发生的事情。

“灵海有魔气不代表你入魔。”顾小五说，“我觉得你应该清楚知道自己发生过什么事，修魔和正道的区别在于修炼方式，至于做人，修魔和正道一样有衣冠禽兽。”

“你这是劝我，就算入魔也不要紧吗？”轩辕慎苦笑问。

“我只是在告诉你，就算入魔了，你也能够决定要成为什么样的人，而不是被魔气限制着。”顾小五说道。

轩辕慎说，“阿辰说窥天可以让我看到过去。”

顾小五看他一眼，从乾坤袋里拿出黑珠，“你可以看到过去。”

她没有打算让他看到未来。

“好。”轩辕慎接过黑珠，心情变得有些沉重。

顾小五转身走到门边，突然回过头看着他，“你希望七十二城最终变成什么样？”

“希望成为一个清净有秩序的地方。”轩辕慎说。

“你能做到的。”顾小五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