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苏慕菱根本不可能接受的！

“就算我们的分开，真的都是我的错。那么之后相遇了，即使他的妻子不在人世了，即使我还深爱着他，那么我也……接受不了。”

唐柔闻言，点点头。

“嗯，就是这样。只能说，人生若只如初见……”

然而，并非初见。

很多东西，已经变了，那就是真的变了。很难再走回从前，很难再寻找得到以前的彼此。

“就是因为这样，你才不跟宋越在一起？”

唐柔点点头，“从我们重逢开始，就注定了，我们之间，只能是朋友的关系。”

“那么，你还爱着宋越吗？”
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
因为觉得根本不可能了，所以，对于爱不爱，从来就不会再仔细地去考虑这些了。

“阿祁呢？”苏慕菱问道。

唐柔沉默了。

“哪怕是从前，你爱过阿祁吗？”

唐柔清亮的眸子，看着苏慕菱。终于，她微微地叹息，诚实地点头，“爱过……真心地爱过。”

“但是，最后不爱了吗？其实，曾经我以为你是爱宋越，毕竟阿祁到底是不太成熟了点儿，跟一个小男人在一起，或许你会觉得累，所以，你选择了宋越……然而，现在我知道，事情并非如此，是吗？那么，你当年到底为什么要离开？”

“不爱了……”唐柔撇开了视线。

苏慕菱呵呵地笑了笑。很明显，她对于这样答案，根本不相信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