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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三章 真要疯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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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祈半眯起眼,斜睨了身后一眼,似乎明白了什么,伸手抱住女孩柔软的发丝,加重了吻的深度,一只手更是向她的胸脯探去。

萧茹云心脏狂跳,仿佛有要跳出来的趁势,嘴里全是男人的酒香味,很生涩,不知道要怎么回应,甚至都屏住了呼吸,断就要断个彻底。

西门浩就这么看着,一手还抵在房门上,性感薄唇抿成一条线,拳头捏得‘咔咔’响,喉结随着吞咽而持续滚动,漆黑的眸中看似平静,却有着狂澜。

“哇!好火爆,阿浩,我看他们挺般配的!别打搅了,这样很不礼貌的!”董倩儿钻进一个小脑袋,对床上如胶似漆,旁若无人的‘小两口’有了喜悦,好似他们能在一起,她比当事人还要振奋万分。

“嗯!”西门浩垂眸不再去看,大手缓慢的合上房门,唯一无法掩饰的是眼眶里蔓延了几条血丝。

董倩儿伸手挽住爱人的后颈,仰头天真的笑道:“我们也去睡觉吧?”

男人最后看了一下紧闭的木门,楼上董倩儿的腰肢道:“走吧!”默默的转身向二楼走去。

董倩儿看着空了的怀抱,还以为他会抱着她走的,同样看向木门,一抹无助自眼中划过,阿浩,你知道吗?你让我害怕了,害怕你的前女友还贪恋你的眼神,害怕你还在乎她,你说过不会让我难过的,我相信你。

做了个深呼吸,抛开烦恼,紧跟其后。

萧祈适时的放开了萧茹云,翻身平躺,望着吊灯喃喃道:“以前我有个表妹,她就和现在你的差不多,痴迷总经理,又不敢说,总是偷偷的关注着,终于等她鼓起勇气表白时,总经理的未婚妻就出现了,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,她说她要出国,四年了,都没有再回来,她以为她装得很好,无知,难过了就躲在被子里哭!”

萧茹云似乎懂他的意思了,刚才他就是在帮她吗?也望着吊灯点点头:“嗯!我知道,我理解她的心情,但我不会再逃避现实了,萧大哥,如果可以,我也愿意做你的妹妹!”

“你本来就是我妹妹,怎么?忘了我们几百年前是一家了?”萧祈偏头好笑的看着女孩。

“说的也是,萧大哥,刚才谢谢你!”也转头,近了看,这个男人真的帅得不像话,见他凤眼抬抬,一副举手之劳的模样便嘟嘴道:“听说你至今还单身,没想过找个伴侣吗?都二十七了,该想结婚的事了!”

萧祈笑着深深叹息:“为了结婚而结婚,只会酝酿一出悲剧,找不到合适的就继续做贵族!”

茹云爬起身拿出手机道:“我给我朋友打个电话,然后再给你弄盆凉水来,再不退热会烧坏脑子的!”怎么和砚青说呢?她会不会觉得她很随便?毕竟孤男寡女,想了想快速拨通:“喂!青青,今晚我可能不回去了!”

“不回来啦?你喝多了吗?”

“我没啊,就喝了几杯,清醒得很!”

“哦!那你不用回来了,那个什么助理挺帅的,你要对人家温柔点,说不定还是个处男,听说处男第一次很重要,记得做足前戏……”

萧茹云咬紧银牙,损友,皱眉道:“你给我打住,想哪里去了?家里还有别人呢,好了,不说了,他发烧了,我去给他退烧!”都不等对方再说话就坚决的切断,砚青怎么可以这样?居然一点都不担心她,就不怕她被人奸污了吗?

“哈哈哈!”

萧祈忍俊不禁,笑出了声。

“她……缺根筋,别看她办案厉害,私底下很迟钝的!”尴尬的抓抓头发,如此动作,倒是可爱异常,粉红色的运动服干干净净,透着洗衣粉的芬芳,沁人心脾。

小清新。

“看来你身边的人都不赞同你喜欢总经理呢!”大手摸摸前额,真的好热,却很是无力,喝太猛了。

萧茹云看看大门,他们不会在外面沙发上缠绵吧?再等等,等感觉睡了后再去,今天只能睡六个小时了。

温馨浪漫的华丽卧室内,墙上贴了两张双子图,床头上方是一张特大型婚纱照,男人单手插兜坐在长条木椅上,目光锐利,不苟言笑,而女人则笑呵呵的依偎其怀中,如此一看,倒跟霸王与爱妻有几分相似。

白色床榻上,西门浩坐靠在床头,拇指不时磨蹭唇瓣,一副沉思。

董倩儿扯下浴巾钻进了被窝,娇躯贴服上去,下颚抵着爱人的胸膛道:“阿浩,我们……”羞涩的难以启齿。

西门浩闻言缓缓垂眸,却开始皱眉,盯着未婚妻开始在他胸前舔舐,是不是下面也正如出一辙?回想着离去时拥吻在一起的两人,且还是男上女下,那么下一步肯定是……该死的女人,还说什么爱他,见未婚妻的小嘴顺着他的小腹开始向下就立刻掀开被子道:“你先睡!”

黑着脸将浴巾再次围好,大步下楼,直奔厨房,拿起冰箱内的一大瓶水,危险的眯着眼来到第二间,伸手拧开门把,却发现被反锁了,偷鸡摸狗的,一定没干好事。

‘叩叩叩!’

萧茹云抬起头,和萧祈面面相觑。

“谁呀?”萧茹云烦闷不堪,怎么还没睡?她还等着去取冰块呢,现在萧祈看起来说话正常,那是他酒品好,手都抬不起来,俊脸也绯红着,再不取冰,她都要内疚一辈子了。

而且都一点了,也等着退烧后睡觉呢。

“我!”西门浩眉头深锁,半响不见有人开门就又抬手‘叩叩叩’。

“开门!”

语气很冲,弄得萧茹云不得不走到门口,谁叫这是人家的家?要是在她家,才不给他开,不耐烦的打开门仰头道:“这么晚了,你不睡觉我们还睡呢!”

男人最先看的不是女人的脸,而是下意识的将视线定格在她的穿着上,着装整齐,扬眉道:“给你们送水!”将水瓶递出,透过缝隙瞟了萧祈一眼,确实醉得不轻,自己的手下自己清楚。

“那谢谢了!”接过水‘砰’的一声将门关好。

西门浩嘴角抽了一下,眯视着前方木门,好似对这种嚣张的气焰很是厌恶,谁才是这里的主人?

‘叩叩叩!’

正将冰水用枕巾覆盖在进入睡眠的男人额头上,而她自己也和衣躺进被子里,几百年前,同是一家人,现在还同盖一条被,缘分呢,就在笑着要入眠时,瞬间坐起,稍微有些生气了,下床打开门咬牙道:“西门浩,是你自己叫我们进来的,现在什么意思?是不是要赶我们走?是的话我们立马走!”

某男举起一个塑料瓶道:“退烧药!”

“你有病……谢谢了,不要再敲门了,快一点半了,睡觉吧!”不情愿的抢过塑料瓶大力关上门,后将药物扔到了垃圾桶里,又不是感冒发烧,吃什么退烧药?见确实没人再敲门就滚进了床里。

西门浩呼出一口气,双手叉腰开始在门口团团转,脑海里全是两人拥吻的画面,吻完就是身体的摩擦,越想脸越黑,转身在屋子里看了一圈,仿佛发现还真没东西可送了,醒酒茶。

翻箱倒柜的找出一盒极品茶叶,泡了一杯,扬唇笑道:“看你们怎么摩擦!”来到门口也不敲了,直接砸门。

‘砰砰砰!’

“西门浩,你是不是有病?五分钟敲一次,你烦不烦啊?”萧茹云气喘得厉害,这人怎么变这样了?在他家睡个觉而已,瞧给折腾的,困死了,烦死了。

西门浩深深闭目,后阴着脸在门还没关上时直接大力踹开,将茶杯扔到了地上,瞬间四分五裂,到了床头将睡死了的助理直接扛起来向外走去。

萧茹云惊愕住了,几乎呆若木鸡。

到了隔壁房间,某男一把将沉重物扔到了床上,后出门,关上后,不放心,转身打开一个抽屉,拿出一把锁匙将门给锁上。

“西门浩,你……你真是可恶,你干什么?你凭什么锁他?你给我打开!”萧茹云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,上前就要拉开男人锁门的手臂,奈何拉不开,力气太大了,她可没砚青的武力,自小学了那么几天,如今看来也是三脚猫。

锁好后,某男环胸斜倚门框,挑衅的挑眉,一副看你能怎样的表情。

萧茹云气急败坏,可恶,找来一张小板凳就开始砸。

见状,西门浩咬牙,将抽屉的锁匙全部拿出,后一个一个的锁好,不一会,十把锁彻底令萧茹云绝望了,仰头愤恨的看着男人:“他头很烧你明白吗?而且喝了不少,也要上厕所,你这样锁着算什么事?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你的手下,为你鞍前马后,你就是这样对待员工的吗?”

“我愿意!”西门浩双手插兜,一副无所谓的模样。

“你……你还讲不讲理了?”指指锁出花来的门,吃错药了?

男人邪魅凤眼半眯,弯腰挑眉笑道:“你见过黑社会讲道理的吗?”

呼!是啊,黑社会都是这么可恶的,关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就因为看她不爽?还是因为他未婚妻不高兴她来了,所以为了讨好对方,就来找她麻烦?捏着拳头转身走进原来的卧室,门都不想关,就那么坐在床上生闷气。

二楼楼梯口,董倩儿淡淡的看着下面的一切,捏着扶手的小手缓缓攥紧,脸上出现了一抹无奈的阴狠。

西门浩摇摇那些锁,满意的向二楼走去,可又睥睨了仍在门口的小凳子一眼,硬着头皮走进了萧茹云的房间,还顺手将门关好,坐在床尾的一张沙发上,瞬也不瞬的盯着女人。

萧茹云都不知道自己此刻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他了,砚青,我相信你的话,这个男人早就不是她爱的那个人了,变得不可思议,除了一张脸,什么都不是,冷哼一声钻进了被子里,闭目准备迎接周公。

这一晚给折腾的,他要不嫌烦就坐着去,变态的男人,欺负她没权没势,从今往后再也不来这里了,还豪华,呸!住着这么一个恶魔,也不见得这里有多好。

西门浩坐姿绅士,手肘抵在沙发扶手上,微弯的手指背部支撑着侧脑,也紧闭双目。

翌日

阳光倾斜而入,晨曦,一缕阳光自落地窗直射室内,像一束亮闪闪的金钱,不仅照亮了房间,也照亮了人们的心田。

太阳光从东窗进来,被镂空细花的纱窗帘筛成了斑驳的淡黄和灰黑的混合品,落在西门浩的前额,就好象是些神秘的文字。

保持着一夜的坐姿,微微斜靠着,如此一看,犹如一位太阳之神,腰间围着浴巾,那肌理分明的臂膀和胸膛,吸引着疯狂少女真相来亲吻,额前碎发覆盖了剑眉,发尖不安的与卷翘细长睫毛接吻。

萧茹云弯下腰,双手支撑着膝盖,打量了几分钟,这张脸出奇的完美,少了那份羞涩的奶香,多了份成熟的魅力,这个人曾经只属于她一人,苦等十年,多少次以为永远都不会再相见,他给她养成了一种习惯,身后总是有他的习惯,不管去到哪里,都能看到的习惯。

可是现在,这种习惯被他残忍的抽走了。

小手温柔的为其将碎发扶开,露出饱满的前额,指尖贪恋的摸过天神的杰作,眉毛还是那么柔软,鼻梁更坚挺了,唇瓣泛着淡红,一直的愿望就是能和他有一个吻,瞬也不瞬的瞅着微抿的薄唇,受到蛊惑般,缓缓凑近小嘴,贴服了上去。

感受着男人喷出的气息,好闻到醉人,好似酝酿了几百年的纯美,缓缓闭上眼,身躯开始颤抖,就连伸出的舌尖都瑟瑟,鼓起勇气探入,牙齿真滑,不得不说这人的两排皓齿长得无可挑剔。

小心翼翼的撬开牙关,体验着男人口中的津液,淡淡的,毫无异味,甚至还散发着催情的作用,让人呼吸不由自主就开始加重,是老了吗?真的开始想男人了?为什么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向下腹涌去?

甚至都感觉到了某个羞涩的地方忽然收紧,渴望着被人抚慰。

“嗯!”

魅惑人心的哼吟不由自主的自鼻间喷出,真的老了,二十五了,还没真正尝过男人的味道,要变身饥渴女了?

而她没看到,男人朦胧的双眼眯开了一条缝隙,甚至连后脑都在不动声色的向后仰,令她更加能去探索。

疯了,要疯了,用出了所有的意志力才没抱住男人的头狂吻,想要更多,想要只有男人才能给她的欢愉,脸儿爆红,想退开,却发现已经深陷其中,无法自拔,第一次发现接吻原来也可以这么美好。

舌尖随着意识触碰到那还在沉睡的舌,不敢太大动作,没有值得炫耀的吻技,只知道跟着电视里演绎的和小说里描绘的走,舔过那霸道的舌蕾,全是她嘴里无法找到的**。

小手不由自主的攀附上了男人的喉结,轻轻描绘,真坚挺,慢慢向下,在胸口轻柔的游移,后滑过小腹,都能感受到那里有着结识的肌肉,再向下,细腻的拉开白色浴巾,打开一条缝隙后,深深吸气,瑟瑟的伸出手……

十秒钟后立刻惊醒,骤然站直转过身子,色女色女,萧茹云你太色了,想男人了也不能随便找个下手吧?人家都算是有妇之夫了,如果不是听说男人早上都会晨勃,真怀疑他是不是已经醒了,那里都一柱擎天了,偷偷偏过头,见男人还在沉睡就赶紧焦急的将浴巾给围好,尽量不去看那万恶的根源。

等都打理好后又把他的碎发弄乱,一切和过来时一模一样后才伸脚踹向裸露的小腿:“喂!西门浩,钥匙给我,西门浩?”

“嗯?”西门浩睁开一只眼,后一副没睡醒的样子,伸了个懒腰,起身揉揉酸痛的后颈,这才垂眸俯瞰着女人通红的小脸,狐疑道:“你脸红什么?”

“我……我早上脸都很红!”怎么把这事给忘了?立马拍拍脸颊,她也不想,可当时脑充血,能不红吗?一低头,立刻就见浴巾被那万恶之地顶起一个令人更加心跳加速的弧度,鄙夷道:“你们男人早上起来真恶心!”

某男闻言垂头一看,确实,老二够亢奋,附耳暧昧道:“你要不摸,它能恶心吗?”说完就转身无表情的向门口走去。

萧茹云石化,什么意思?难道他……他……刚才一直清醒着?这个男人真是……丢死人了,砚青,我承认我太没骨气了,有必要找个男人来破身了,免得哪天就又好色的去摸别人。

“要不要继续玩?”

“哇!你什么时候过来的?”萧茹云形同惊弓之鸟,吓得迅速后退,却撞到了床沿,直接坐了下去,伸手道:“我……我只是……一时好奇……你别乱想,我可不是因为喜欢你!”太窝囊了,人家一直说不爱她了,甚至还给她难堪,她却还这么自讨苦吃,跑去调戏,现在穿帮了,他一定会认为自己没了他就活不了的。

太没面子了。

西门浩形同修罗一样欺身过去,动作快如闪电,见女人开始惊恐的向后仰就也开始压低键腰,黑水晶一样的瞳孔锁定着女人越来越潮红的脸和她闪烁不定的目光,直到鼻尖贴着鼻尖才拉过她的手儿向浴巾内探去。

瞬间腰骨一麻,快乐得无与伦比,奈何女人只是一动不动,跟个处子一样,邪笑道:“装什么装?你这身体,已经被你的那些恩客用得都松弛了吧?”

“西门浩,你现在变得我一点都不认识了,真的,你以前不是这样的!”这样的西门浩不是她喜欢的类型,差太多了,狂妄自大,说话字字带刺儿,且狗眼看人低,浑身是缺点,可以说是她最最讨厌的类型。

坚挺鼻尖扫扫可爱的小翘鼻,懒懒的半眯着眼,声音很小,性感中带着极致诱惑:“如果不是你,我又怎么会变成这样?萧茹云,曾经我做的春梦里都全是你,天天都幻想着结婚后,一定要夜夜搂着你睡,我很尊重你,不想在婚前让你有被人数落的机会,多少次我忍到了几乎要抓狂也没碰你,可你呢?有为我着想过什么?除了会指着我说‘你看看你,除了有张脸还有什么?这是现实的社会,没钱寸步难行’‘你不要总是跟着我,烦死了,你不是挺有骨气吗?怎么现在还这么死皮赖脸?你都没尊严吗?’”

萧茹云淡淡的与男人对视,近在咫尺,为何却感觉远得遥不可及?察觉到那眼瞳深处有着痛恨就苦笑道:“你还在怪我,不过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很多余吗?你说了,能回到过去吗?能挽回什么?除了让我去内疚,什么都改变不了,如果有报应的话,我想我已经得到了,而且惨痛得无法去接受!”

“现在知道来后悔了?不是人人犯了错,都可以原谅的,见过几个杀人犯被抓到不判刑的?”大手抚过女人的浏海,表情很随和,与说出的话截然相反。

“我又能怎么办?”茹云咬紧下唇,面对面说开后,原来还是无法坦然面对,见男人亢奋的部位逐渐虚软就知道他是真的在恨她,不想闹太僵,一个公司,低头不见抬头见的,而且抛开私事,这还是她的衣食父母,叹息道:“西门浩,放下吧,就当我们曾今那段只是单纯的友情,这样想,那么你就不会恨了,朋友对朋友,不管怎么说我们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,我那时候的脾气你比谁都清楚,朋友之间闹了矛盾,没必要记恨吧?”

男人闻言再次眯眼:“你倒是看得开!”

“我不看开能怎么办?”满腔委屈全部爆发,泪痕斑斑:“爱了这么久的人,要结婚了,新娘子却是别人,爸爸死了,妈妈又没知觉,要不是砚青,我真的早就拿开妈妈的氧气罩,和她一起死了,当然,这些都不是你的错,是我自己,我也没怪过你,因为我知道我没资格来怪你,可是心会痛,你明白吗?爱一个人,就会理所当然的把他当成自己的靠山,当成将来会比父母陪我走得远的亲人,可这个亲人没了,反而还要亲眼看着他和别人长相厮守,真的很痛!”

“你的意思你一直就没忘了我?每天晚上都等着我去找你?”不放过女人眼内的任何情绪。

萧茹云很想告诉他,不爱他了,可是这么压迫的气氛,完全不给她思考的空间,微微点头:“是的,这十年,对我来说,真的跟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,可我又不得不走这段路,如果我不管妈妈,就不会有人管她,做人子女,照顾他们是应该的,多少次希望你就在我身边,再痛再苦我都会觉得很甜,因为我知道他不会让人欺负我,不高兴了可以把他当做出气筒,不管我怎么说怎么做,他都只会对着我笑!”

大手轻柔的擦去女孩的泪花,眼眶也红润了起来。

“年复一年,他都没有来找我,其实沦落风尘也没什么不好,让我认知到自己以前居然那么不讨喜,那些客人把我所有的缺点都被抹去了,身上的刺也被一根根的拔没了,你不觉得我现在和以前差很多吗?”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和以前有着天囊之别了。

“确实,以前的你说不出这些话,以前的你只会在别人身上挑毛病,却从不正视你自己!”

“可我喜欢以前的我,勇敢,自信,即便说话刻薄,最起码我活得快乐!”

西门浩点点头:“虽然不知道你说的这些有几分真假,但也与我没有关系了,好!我放下,你也放下,不管怎么样,我还是会祝福你的,现在帮我弄出来!”

前言不搭后语,皱眉:“弄什么?”

“接着做刚才没做完的,萧茹云,做人得有始有终,半途而废只会让人觉得你很没安全感!”大手暧昧的按住浴巾下的手儿,垂头吻住还要废话的嘴,沙哑道:“快点,它好像对你特别敏感!”

萧茹云头冒黑线,这么伤感的时候居然还想这种事,男人果然都是靠下半身来思考的动物,秉着好玩和探索的心态,开始蠕动。

“嗯……轻点……!”动情的哼吟出,舒爽得连吻都接不下去了,所有神经都开始舞动,血液膨胀,将俊颜埋在了女孩的颈部,炽热呼吸一下一下的喷洒在女人的耳际。

茹云浑身一个激灵,太邪恶了,耳边的呼吸弄得她好痒,又不是那种想笑的痒,而是一种抓心挠肺的刺激,想将肌肤送进男人的口中,又羞涩的缩起脖子,心头乱跳,这感觉好陌生,好蛊惑人。

察觉到这细微的变化,男人立刻凑近薄唇舔吻起女孩敏感的颈子。

“啊……西门浩……别这样……我受不了啊!”萧茹云立刻想推拒开,天,她真会受不了求着他来玩弄她的,这样就真的会无法自拔了。

而西门浩却越来越过分,大手从运动服的衣摆探入,微显粗糙的手掌握住细化的腰肢,大力的揉捏,后开始向上游去。

萧茹云刹那间溃不成军,先前的拒绝也成了欲拒还迎,男人热得烫人的舌尖正舔舐过锁骨,好热……闭目拱起后背,形同一条发情的美人蛇。

女人如此热烈,令西门浩慢慢抬起了头,就这么凝视着萧茹云双目紧闭的往他身上噌。

‘啪嗒!啪嗒!’

两滴腥红自鼻孔内滴出,但谁都没去注意,当事人还激烈的附耳道;“你的样子真撩人,说爱我,说了就给你!”被从小就爱到发疯的人说爱会是什么感觉?脑海里此刻一片混乱,什么都不愿去想,现在他只想听到这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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